老年性精神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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治疗病人时我患上了精神分裂,为了治疗好他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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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追逐燕之舟的第二个年头,我被精神分裂症的阴影所笼罩。

我的同事们,那些与我交情深厚的伙伴们,都在劝诫我远离燕之舟,他们认为这样我的病情才能得到缓解。

然而,我拒绝了他们的忠告,因为他不仅仅是我心中的挚爱,更是我肩负责任的患者。

自那以后,我竭尽所能,尝试了各种手段来抑制自己的病情,但最终,我还是未能逃脱命运的捉弄。

我的生命之火,在与他仅一墙之隔的观察室中,悄然熄灭。

01

当我从同事手中接过那份诊断书时,我不禁有些茫然。

这些日子里,我逐渐察觉到自己的身心状态愈发异常,但我从未料到,作为一名心理医生,我竟也会陷入心理疾病的泥潭。

仿佛我的身体在向我发出警告,那“精神分裂症”五个字,如同放大镜下的蚂蚁,在我眼前不断膨胀。

就在我摇头试图清醒的一刹那,一记有力的巴掌狠狠地落在了我的脸颊上。

我的脸颊如同被火焰炙烤,耳朵里回荡着轰鸣之声。

紧接着,燕夫人的斥责声如雷贯耳,“你这个无能的医生,你们院长在哪里!我必须见他!!”

无论我的思绪多么混乱,在这一刻,它们都变得异常清晰。

能让燕夫人如此愤怒的,唯有她那唯一的儿子。

不出所料,当我捂着脸颊,抬头望向燕夫人身后时,我看到了燕之舟,他正屈膝倚靠在墙壁上,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我,那眼神仿佛在嘲讽:“怎么样,被压迫的滋味如何?”

这已经是我记不清第几次,燕之舟上演这种戏码了,我装作没有看到燕夫人从她身边走过,最终停留在燕之舟的身旁。

我的目光从未在他身上停留片刻,然而我的话语却如同磐石般坚定,“燕之舟,我绝不会让你离开,放下你的念头吧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我未给燕之舟任何开口的机会,便大步流星地离去。

我和他的相处总是如此,如同两把锋利的剑,相互碰撞,谁也不让谁,哪怕是在我被确诊的那一天,也免不了一番激烈的争执。

说不感到疲惫是谎言,说心甘情鸢也是谎言。

毕竟,我不是救世主,这样的日子我已经忍受了两年。

我自小到大都淡泊名利,学习心理学后更是对爱情无动于衷,所谓的一见钟情,在我看来不过是荒谬的笑话,直到两年前我遇到了被燕家送来治疗的燕之舟。

那时的他,被疾病折磨得骨瘦如柴。

“听说许医生在心理治疗方面颇有建树,我的儿子就拜托你了。”这是燕夫人对我说的第一句话。

起初我是拒绝的,对于这种走后门的人,我向来态度冷淡,就连院长也束手无策。

但当我看到燕之舟的病名正是我正在研究的课题时,我改变了主意。

这个决定一作出,就是两年,这一眼,便是沦陷。

燕之舟的病是一种心理上较为罕见的病症,即人身变换症,也称为Fregoli妄想综合症。

从我开始接触他的那一刻起,治疗就从未顺利过,他会将所有人视为同一个人,认为接近他的人都是同一个人的伪装,我不知道他把我当成了谁,只知道他对我是排斥甚至是厌恶的。

第一次治疗,燕之舟砸毁了我的观察室,让我无法靠近他。

第二次治疗,燕之舟将我击晕后逃之夭夭。

第三次治疗……

随后,他萌生了更换医生的念头,但我坚决反对,院长也无权绕过我为他办理手续,这使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紧绷,燕之舟也开始处处与我针锋相对。

他与我针锋相对的唯一好处是,我能利用激将法促使他多进食。

仅仅这一年,燕之舟的体重就增加了数斤,燕夫人不可能没有察觉,但在她这样的富裕阶层眼中,其他人都是可以任由她儿子摆布的棋子。

大概是还需要我的帮助,我回到办公室不久,燕夫人便匆匆而至。

她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,将一叠钞票塞进我手中,“今天让许医生受了点伤,这是我对你的补偿。”

“你也清楚我儿子的病情,我别无选择。”

别无选择吗?

真是一个完美的借口。

今天的这场闹剧,自然而然地导致原定的治疗计划被取消。

我没有接受燕夫人的金钱,她便转而找到了院长,院长在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后,毫不犹豫地让我提前下班,这也算是因祸得福。

只是我没想到,当我一踏出大门,便看到了蜷缩在角落的燕之舟。

那副狼狈的模样与不久前那个嚣张跋扈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脸上的热度尚未消退,我犹豫了片刻,最终还是选择了与燕之舟相反的方向。

刚穿过斑马线,我的手腕便被紧紧抓住,紧接着,蒋晏昊气喘吁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,“我帮你约了我的朋友,再去复查一次可以吗?”

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,眼神中流露出无法掩饰的关切,与他相比,我显得异常平静。

“蒋晏昊,你是不相信我,还是不相信其他同事?”

蒋晏昊不习惯我这样的语气,整个人都愣住了,有些不自然地避开了我的目光。

很明显,我所说的都不是他的想法,他只是自己不鸢去相信。

实际上,我能够领会蒋晏昊的心情,他曾向我坦露心迹,面对心爱的人染上难以治愈的疾病,任何人都难以保持镇定。

思及此,我不禁再次回眸凝视燕之舟,他的身体如同秋风中的落叶,不停地颤抖。

燕之舟正处于恐惧之中。

然而,我的自尊心终究未能战胜我对他的关切之情,我轻轻挣脱蒋晏昊的手掌,迈入熙熙攘攘的人群,最终在他蜷缩的角落前半蹲下来,将他最常服用的药物递至他的唇边。

他的双唇紧闭,仿佛一扇紧闭的门,不给我任何机会。

若是在平日,我会与他展开一场唇枪舌剑的较量,但今日的我并不想如此。

一方面是因为疲惫,另一方面是我能感受到自己的情绪正处在崩溃的边缘,此刻,最适宜的是速战速决。

我将药片放入自己的口中,然后一把捏住他的下巴,将唇贴了上去。

“许鸢!”蒋晏昊在对面的红绿灯处,声嘶力竭地呼喊着。

我听见了他的呼唤,但我没有回头。

燕之舟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得目瞪口呆,他本能地皱眉后退,他每退一步,我便紧随一步,即使他试图推开我,我也会牢牢抓住他的衣领。

燕之舟并没有因为我的吻而张开嘴,相反,他的嘴唇闭得更紧了。

口中的苦涩味道弥漫开来,我失去了耐心,一次又一次地细致地舔舐着燕之舟的唇瓣,我曾听说,这个动作能让人心中痒痒,从而不自觉地张开嘴。

事实证明,这种传闻并非空穴来风。

在感受到燕之舟舌尖的一刹那,药物顺势滑入他的口中。

我精疲力竭地倚靠在燕之舟的额头上,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,他并没有将我推开,反而出人意料地开口了。

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那暧昧的气息更是为他的声音增添了几分诱人的魅力。

“许医生,您满意了吗?”他说话时,眼睛微眯,目光投向刚刚从红绿灯处匆匆赶来的蒋晏昊。

燕之舟的话语难道是海市蜃楼吗?

我心存疑虑。

在精神分裂症患者那令人迷惑的时刻,现实与幻想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。

然而,在那一刻之前,燕之舟确实曾有过一次短暂的清醒。

那是在半年前,我还保持着理智的时期。

那时的他,刚刚怒斥了身边的护士,对我亦是冷嘲热讽,“许医生的医术真是糟糕透顶。”

燕之舟的病情让他眼中的世界只有一个人影,别说呼唤我的名字,就连认出我都显得异常艰难。

但就在那一天,他以惊人的准确度叫住了我。

那短暂的清醒,是治疗见效的明证,尽管时间转瞬即逝。

我怀着惊喜之情将其记录下来,却未曾料到,自那以后燕之舟再未恢复过清醒。

“许鸢,你此刻在想什么?”

蒋宴昊的声音将我从沉思中唤醒,他正坐在我对面,目光紧锁着我,显得有些焦虑不安,“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
“你现在应该放下手头的工作,专心接受治疗,更何况你明知你和燕之舟势同水火,这样下去对你的健康毫无益处。”

那父辈般的教诲,我并不欣赏。

即使他的话不无道理。

我的视线从蒋宴昊的脸庞移开,投向那空荡荡的角落。

“蒋宴昊,你可知道我为何选择这一行?”

我没有等待他的回答,自言自语道,“你或许多少听说过我家庭的往事,在我年幼时,我就封闭了自己,甚至陷入了抑郁,无人问津,无人关心。”

“因此,从那时起,我就立志要学好心理学,以治愈自己,我不愿放弃的原因,也仅仅是因为我确实拥有治愈燕之舟的能力,只是需要时间。”

蒋宴昊这个名字,我确实耳熟能详,自医院的大门起,院内便充斥着关于许鸢的种种流言蜚语,有人说她以美色征服了院长,也有人说她是靠关系走后门进来的。即便在许鸢科室的每个人都对她赞不绝口时,这些流言也未曾消散。

凝视着蒋宴昊眉头紧锁的面庞,我不禁苦笑,“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对此一无所知吧。”

“我只是选择漠视,但出乎我意医院闹事。”

说起来也是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,当我听到那些流言蜚语时,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是我避之不及的吸血鬼打破这些谣言。

我入院的第一个月,便与家人失去了联系,他们心生不满,医院抓住一个人就说,“我女儿真是铁石心肠,一当上医生就抛弃了我们这些没文化的人,我们对她那么好,真是亏大了。”

院长了解我家的情况,一直采取了有效的措施,医院不久,便以我早已离职的借口将他们打发走了。

人虽然走了,但那些话却留了下来。

之后那些曾对我造谣的人,分成了两派,一派觉得我可怜,误解了我;另一派,则是出于嫉妒,不愿相信真相。

声音最大的那一方总能压倒其他人,我的事情也是如此。

那时,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。

蒋晏昊似乎有些感动,过了许久,他才缓缓地说,“记住,自己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“好的。”我迅速答应了,毕竟,无论如何,蒋宴昊也是为数不多的真心待我的人。

气氛好不容易变得和谐,蒋宴昊却被一通电话匆匆叫走。

我也无意久留,便起身告辞。

大城市的一个缺点就是,红绿灯太多,我刚转过一个弯,就遇到了红灯,我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。

一辆汽车如同猛兽般掠过,占据了我整个视野,随后映入眼帘的是燕之舟,他正缓缓地沿着路边行走。

他不是应该被燕太太带走了吗?刚服下药物,怎能在街头徘徊?

恰好绿灯亮起,我急忙踏上斑马线,四周空无一人。

不对!

当我反应过来时,货车与我的距离已不足二十米,我试图逃离,但身体却像被冻结一般,刺耳的喇叭声如同利刃一般刺入我的心脏,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。

一声巨响“砰”的响起,我期待中的剧痛并未降临,我睁开眼,看到的是那辆卡宴,它以撞击的方式拦下了货车。

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,正是燕之舟。

燕之舟被紧急推进了急救室,我凝视着自己血迹斑斑的手,无力地跪倒在地,每一秒的等待对我来说都是精神上的煎熬。

比起自己的死亡,我更害怕有人会因我而丧命。

燕夫人来得飞快,她的模样显然是来兴师问罪的。

我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在她说任何话之前,我冷不丁地吐出了一句,“滚。”

不仅她愣住了,我自己也是。

意识到自己可能又发病了,我连忙道歉,然后逃进了卫生间。

镜子中的我,面色苍白,眼神空洞,脸颊不知何时已被泪水浸湿。

我低下头,用水冲洗着脸庞,本应越来越清醒,但我没有,甚至视线都变得模糊不清。

在我昏倒的那一刻,镜子里映出了一个人影。

那人影似是燕之舟,又似是蒋晏昊。

……

急救室的门一打开,燕夫人就急忙上前,看到燕之舟安然无恙,她那悬在半空中的心才终于落了下来。

医生见状,指向他的右手。

“患者一直紧握着一个香囊,我想那应该是对他很重要的东西。”医生沉思了片刻,又补充道,“我查看了他的病历,这东西可能对他的病情有所帮助。”

仿佛心灵感应一般,医生的话语刚落,燕之舟便如同解开了束缚的绳索,松开了紧握的双手。

那香囊如同失去了依靠的落叶,轻飘飘地从他手中滑落,坠向地面,燕太太眼疾手快地将其拾起。

那香气并不刺鼻,却如同春风拂面,即使燕太太并未与香囊靠得过于接近,那淡淡的香气依旧能丝丝缕缕地飘入她的鼻尖。

这香气,如此熟悉,仿佛唤醒了尘封的记忆。

当我从昏迷中苏醒,病房内空无一人,我想起了在失去意识前未能见燕之舟一面,于是急忙掀开被子,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前台。

“燕之舟在哪间病房?”我急切地询问。

前台的护士惊讶地睁大了双眼,仿佛在说,“许医生难道不知情吗?他手术后就已经转院了。”

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却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,激起了周围人的目光,纷纷投向我。

我尴尬地扯了扯嘴角,心中五味杂陈。

你看,医院里,无人不知燕之舟是我的长期病人,按理说,他的转院我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,然而我却一无所知,而且偏偏是在十月十六号这一天。

我带着失落的心情回到了病房,静养了几日,便换上了那件专属于我的白大褂。起初,我以为忙碌的工作能让我暂时忘却他,但事实并非如此,每当我稍有闲暇,脑海中便会浮现出燕之舟的身影。

我按下了一旁的按钮,广播里响起了机械的声音,“请第20号到A诊室就诊。”

几乎是在那一瞬间,诊室的门被猛地推开。

进来的人,正是燕之舟。

我的表情瞬间凝固,沉默了片刻。

他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,如同递交一份重要文件般,将社保卡递给了我,但我却没有伸手去接。

我的脑海中满是疑惑,燕之舟现在的状态,似乎有些不对劲,短短几天内,一个人的变化不可能无缘无故如此之大,除非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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